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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一片落叶将成为蝴蝶》
是秋天
就会听见,一两声鸟儿的悲鸣
我放慢脚步,让衣襟飘出想要的样子
风抱着大堆大堆的落叶,向前跑
我相信它们之中,总会有一片
将成为蝴蝶,飞抵春天
《霜降》
正午,我照例走进小花园
遇上一只鸟,它看了我一眼,飞走了
桂花的香,从四面扑过来
阳光含蓄
小花园怀抱厚厚的落叶
我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响动
《秋池》
荷,在秋池里
换了语境
旧词,锈迹斑斑
雨含蓄地落
它们没有敲打
残荷,以及蜻蜓的薄翼
岸上
撑开的伞
像一瓣,流连的荷花
《午后是一片飘落的叶子》
午后飘落时,我正把一些数字填入一张表格
它们被我安放在某一个位置,便安然而卧
午后是以光的形式飘落的,起先只照在我左边
后来,又慢慢踱到右边,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我们在彼此的视线里相安,直到
它收起光泽,直到我走出,那扇门
《忘》
草木沉默
不再讲,它的情史
昔时的风
在枯黄的原上模仿,花开的声音
月光落下来
抚摸变幻的人间苍野
你隐身帘后
将它们,一一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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