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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空间里,会有着很多轮回,在消失的时光中来回穿梭,不是因为能量的消亡,而是残留的记忆无法抹去。就像是至尊宝在月光宝盒中穿梭,只为了找回白晶晶。
时光机器在手腕上的表中行走,滴滴答答的记录着每一秒的空格,把所有流失的故事都刻在时光机上,不论天河地变,山崩海裂,都无法删除空格中的记忆。
无论看惯了多少人世繁华、多少浮世沧桑,都会被岁月的年轮无情的碾轧,挤出来的残留,就是此生无法忘却的人和事。
窗外的石榴树,花开花谢一年又一年,脸上的额纹一条又一条,两鬓的故事越来越沉重,抚摸着书案上的旧文字,沉重的墨香和霉书气味,恍惚间,人间已过百年,我才走过了半个世纪,却记不起来你的模样。拄着拐杖,站在窗前,依稀的只有那副模糊不清的素描,看不清你的瞳孔,可能不清你的肌肤,看不清你的微笑,耳边,也仅有那段回忆的声音。
从未被记忆起就已经开始淡忘的容颜,自樱花始开,到花瓣雨纷落,就把你笔下的斑斓世界和五彩人生,汇织成了信条长河。寂静的时候,饮一瓢信条长河的水,眼前就会浮现那副凝脂玉肌图,耳畔传来那段爽声清脆的靡靡之音。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余音绕梁半个世纪,就是我走过的路。
再回首,还是旧模样。你在江南如画,我在北城沐雪,那就在相同时间的空间里,相互依偎,相互惦记,不要让指针白白流失了岁月,无法定格下吻你脸颊的慢动作,鼻息间,没有了你的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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